我按三人说的把水泥和了,那辆红色跑车刚好回来,女人摘下墨镜,“怎么就你自己呀?” “他们在里面干活儿呢!”我答。?5/2.m+i¨a*n?h?u^a+t^a+n_g·.\c¨o-m/ 女人走下车,交给我个西瓜,花白中深不见底的沟壑一闪,“天太热,吃个西瓜再干!”随即便摆动臀浪向前走去。 黑色套装把她那双长腿衬得更加白皙,我心里暗赞,“人美,心眼儿还好,也不都是诺姐说得那样嘛!” 可走进画室,不仅人没了,工具啥的一样不剩,一扇窗户却开着,女人满脸懵逼,“没人啊?” 我的心轰一下子,撒腿就往外跑,可楼上楼下找了一圈,除了上锁的房间都看了,就是不见人影。 想起二姥给我那两千块钱,心里这个憋气,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。 女人好不容易才追上来,口中大骂:“你特么有病啊?踩的我家都是泥脚印?”可见我正在大哭,又不由奇怪,“你怎么还哭上了呢?” 我见把她家地毯踩脏了,怕她让我赔,就把我遇到的事儿说了,女人一听瞬间明白,“我家啥也没少,估计他们就是看你年纪小、好欺负!” 憋气夹杂着自责,我更加泣不成声,“大姐,你这有刀吗?你把我送回去,我要砍了他们!”其实我并不是爱哭的人,可那两千块钱对我来说太重要了! 女人见我年龄不大,又狠怂狠怂的,反而气笑了,“他们怎么可能还回去?咱报案吧,多少钱?”她问我。?l?a,x!s^w¢.*c¨o,m^ “一千九百九十七!” 她拿起的电话又放下,“你这还真寸了,不够立案的!” 听到这,我哭得更凶。可随即便听耳边哗啦一响,竟是女人推倒了身边的花瓶。 随即就拨通了电话,她跟对方好像很熟,完全不像跟警察说话。她说自己找了四个民工干活儿,可人跑了,还打碎了一只价值一万的花瓶。 我整个人都傻了,这绝对是如假包换的“碰瓷”啊? 她打完电话就一把揪住我,“跟我走吧!” 我吓得脸色苍白,这回也忘了哭,结巴着,“大……大姐,你就是把我送进去,我也赔不起呀?” 女人见我那怂样,不禁笑弯了腰,一摆手,“你别管!跟我走就是了!” 她把我拉到车上,递给我一张名片,“你叫什么?给我个电话!” 我见她都立案了,哪里敢隐瞒?“满玉柱!”随后又把电话告诉她,低头看她的名片。 她叫方红,是一间画廊的CEO,还是什么讲师、顾问、名誉教授……反正一堆头衔,艺术圈的事儿咱也搞不懂。 她见我一脸泪痕,便递过来一包湿巾,啐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在女人面前抹泪,羞不羞啊?” 随后便扯过便签纸,用驾驶台上的圆珠笔刷刷画了起来,浑圆的上围跟着微微颤动。 没十分钟,三个民工的样貌已跃然纸上,我都看傻了。+微?趣~小,说′ ′更`新~最\快? 方红把自己画得拍成照片发过去,才道:“走吧!闲着也是闲着,我带你再四处找找!” 跑车只有两座,空间算不上宽敞,上面是丰满的胸脯,下面是白花花的大腿,她总是不经意刮到我,我更加心乱如麻。 我们找了一下午,换了好几个市场也没找到人影,我不禁垂头丧气。 方红道:“上什么火呀?那点儿钱够他们花几天的?听他们口音是本地人,没几天还得出来,你还怕抓不着他们?” 其实我是担心她把我送进去,可见她似乎又没那意思,心里不由奇怪起来。 方红一叹,“算我倒霉!你也算帮我干了一下午活儿,不能亏待你,我请你吃个饭吧!” 我完全不懂这女人的心理,可现在又实在不想回家。心想万一去夜市啥的,能碰到那三个骗子呢? 可她带我去的却不是夜市,而是夜市旁边的肯德基。我第一次吃那东西,价格简直吓死人。 可一吃上嘴就没数了,那种满足感瞬间让我啥都忘了,一时间狼吞虎咽。她见我饭量大,还故意多点了一份。 她自己不吃,只是在旁边喝咖啡,一双长腿不老实地摇啊摇,总是不经意触到我。 没一会儿我就把三份都吃了,喝过可乐,那东西胀肚,发现自己终于吃不下了。 她一直在对面打量我,这时问:“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出来工作了?” 我不敢隐瞒,便把自己的事儿都跟她说了,